Ⅵ下（伪3人/演春宫tr/沃佳中途加入排挤神父） (第9/9页)

牛奶。

    列希娅问他：“又去了集市？”白面包只有集市才有得卖。

    他点点头，他口味淡吃的面包没抹果酱。

    “拿什么换的？”

    “一头鹿。”

    妻子放下面包，坐直了：“跟人交易你总是容易受骗，下次带我去谈。”

    她的丈夫点点头深表赞同。

    吃完晚餐，列希娅拿出织了一半的毛巾继续织，日出图案的毛巾已经织好，手上这条是日落。

    猎人点了两根蜡烛放在她面前，他叫列希娅别织了，提前准备下葬用的毛巾不吉利。

    列希娅看他的眼神安宁且柔和，她已经不再年轻，近来越睡越久，脖子脸颊和手的皮肤都松了，但依稀还能从高挺的鼻梁和明亮的眼睛看出年轻时的美貌。

    她说这将是他们的桌布。

    但家里的桌布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磨损，猎人想了想拿了面镜子来，从口袋中掏出一对珍珠耳环给妻子戴上，顺带替她拢了拢鬓边的头发。

    他想把白发藏进浅发里，但手指笨拙怎么都弄不好。

    列希娅对着镜子左看右看，脸上漾出笑意：“也是那头鹿换的？”

    镜子里的倒影点头。

    “还行，没亏。”列希娅满意地点点头，也没追问怎么会有人同时做珍珠耳环和白面包的交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