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．画里的时间 (第3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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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因为那是我唯一能让你们活下去的方式，」

    「可你睡了二十五年，我……一直在画你，」

    她愣住，

    他打开随身画册，

    第一张画，是个被冰封的nV子，闭眼微笑；

    第二张，是雪地里的小孩伸手；

    第三张，是花园里的栀子花，盛开在冬天，

    她翻着那一页页，眼泪无声滑落，

    「我在冷冻舱里时，也做过梦，」她轻声说，「梦里有个小男孩，一直在画我，」

    两人相视，那一刻，梦与现实重叠，

    那天之後，沐瑶常去他的画室，

    她静静地看他作画，不打扰，

    以辰从没让人看他创作，唯独她例外，

    「你为什麽愿意看？」

    「因为每一笔颜料里，都有你的心跳，」

    「我不知道颜sE能有声音，」

    「你有，只是你听不见，」

    他微笑，第一次放下画笔，问她：「那你想听什麽？」

    她想了想，回答：「时间，」

    他沉默，然後在画布上画下一道斜线，从深蓝到金sE，

    「这是时间的颜sE，」

    她凝视那笔线条，轻声道：「原来它这麽美，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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