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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晚心情  (第6/19页)
是。    可怜?更不是。    是原始的性冲动,想把他干烂在胯下的感受。    你最引以为傲的除了你的枪法,就是你雷厉风行的行动力。    四个字:说干就干。    你俯下身,用膝盖顶开他紧闭的两腿,分开,插入,而后低头,干燥的嘴唇触向湿润的眼睛。    他头一偏,你的唇便点在他的鬓角。    嘴唇下移,你蜻蜓点水的亲亲他的耳廓,又伸出舌头,舔舐他的耳垂。    身下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,一声更接近于呻吟的闷哼在你耳边响起,你皱了皱眉头,……硬的发疼。    “耳朵这么敏感?”    你张嘴,将柔软又小巧的耳垂整个含进嘴里,像吃一块果冻,又吸又咬,翻来覆去的舔弄,间或舌尖窜入耳内,顺着纹路轻轻的划。    “啊……呜……不要杰样子啦……”    你用余光看他,他紧闭着眼睛,脸涨的通红,说话的时候,嘴皮子都在轻颤。    兔仔就是兔仔,连拒绝都这么软弱无力。    “你怕什么?”你直起身,单手撑着自己伏在他身体上方问他。    兔仔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,悄悄的瞥向你另一只手里拿的枪。    你挑了挑眉,扬手将枪扔到床脚,将已经空空如也的双手举高给他看,“别怕,宝贝,我现在已经手无寸铁了。”    可他看着你,咬着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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