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凶的野男人快离我远一点 (第1/4页)
赵笙没想到,他第一次干流氓事,竟能这么快就露馅。 自从白天得知应多米年底要许人起,他干活时就魂不守舍,锄头挥起来,带着土粒洒的满身都是,给花生除草时,将那地下长得好好的花生根给铲断了,就连中午喝疙瘩汤,都能掉了一大块鸡蛋在地上,被应雪苓心疼得直骂漏嘴子。 晚上他躺在床上,烙饼似的吱呀翻身,那句话却像是在他心里扎了根,根系将他的心脏缠裹住,一下一下地汲着心头血。 应多米要许人了! 而这个人,这个马上要娶进一个花苞似得的新媳妇的男人,决计不可能是他。 且不说应多米见了他活像老鼠见了猫,仅凭他家的情况,应老三就不会考虑他一秒——整个赵河道村,怕是没有比他赵五家更穷、更苦的了,偏瘫在床的爹,成天咳嗽的娘,两间泥巴平房组成的简陋院子,死了人都没钱办丧事,谁会想孩子嫁进这种地方。 可一想到年后,就会有另一个男人名正言顺地躺在应多米身边,他就浑身火烧似得难受,百般无奈不甘之下,他决定抓紧时间,多看应多米几眼。 现在看顶多是落个流氓的名头,以后再看,可就是觊觎别人的媳妇了。 他半夜从村尾的赵五家跑到村头的应三家,深一脚浅一脚地踩了满脚泥,没成想,待他扒上窗台,悄无声息地往屋里瞅时,床上却空无一人。可他就是再怎么伸着脖子找、把眼睛瞪出来也不会料到,应多米竟是从天而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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